来。少年眸眼微垂,冷淡地问舞娘:“你确定时间没错?”
“没错,今年是长宁七年,我死的那一年是贞宝三十年,新皇继位,将贞宝五十三年改为长宁元年。”双儿答得认真。
沈淮初掰着手指数了半天,的的确确数出三十年。
片刻后,屈起的手指松开,他捧起茶杯又喝了一口:“不过年份不是重点吧?”
“城里人似乎都记不清到底是何年发生的。”少年的语气有些凝重。
“嗯?”沈淮初一愣,“原来那老和尚不是记忆不好?”
“珈河那件事没这么简单。”顾青行手指轻扣上桌面,“你们要去找那个打捞人是吧,正巧我也一道。”
沈淮初讶然:“难不成你的线索也指向那个华子?”
顾青行没否认也没肯定,而是把目光投向窗外,外面的露天炒菜馆伙计正在往一盆肉白油红里洒葱和香菜,然后拿了一张抹布垫在外面端起盆往茶肆里走。
“久等了,您的水煮肉片!米饭稍后给你打过来!”伙计吆喝一声来到沈淮初他们桌前。
“谢谢。”沈淮初忙将茶壶、杯子移开,让伙计把东西放下。
整张桌上就沈淮初肚子饿,伙计端来的两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