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提着剑疾步而行,烈日下他额上未见有一丝细汗,听见呼喊声后足下一顿,眉尖似挑未挑地偏过头来。沈淮初只需一眼便读懂他的表情:你怎么在这儿?
但沈淮初没工夫管这个,他手又挥了挥,“劳烦端一碗水煮肉片进来。”
顾青行面无表情地和旁边伙计说了声,接着睨了沈淮初一眼,拐角走进茶肆。
“你这么有空?”沈淮初奇道,他望着在对面坐下的少年,心说难不成这是要陪他吃饭的架势?
少年冷冷撩起眼皮:“你跑这么远干嘛?”
沈淮初没直接解释,而是拎起旁边的双儿,“你看得见这个吗?”
“舞鞋。”顾青行语气平平地吐出两个字。
不知为何沈淮初松了一口气,“你也看得见啊。”
顾青行问:“怎么了?”
沈淮初把双儿放回去,正巧这时小二将花茶端了上来,他顺手给顾青行也倒上一杯。
茶很烫,吹了好久才能入口,但热茶解渴,沈淮初快冒烟的嗓子缓和了不少,喝完半杯后他长话短说,两言三语便将双儿的情况告诉给顾青行。自然,三十年前双儿曾见过他一事被他隐去。
听完,顾青行示意沈淮初把双儿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