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上船后短短的时间里就叁番四次羞辱阮语,你以为我脾气很好,不会一枪打爆你那丑陋的头颅?”
披拉的人被收走了武器,可周辞清身上并没有,负责保护他的人也没有。
衣领被粗鲁地揪起,披拉被近在眼前的那张脸上的戾气吓退,连忙拦住想要上前的手下。
“别动!”他慌张地大喊,叫的是自己的人,也是守在四周那些周家保镖。
他身上的杀气,并不是空穴来风。
旁人都叫他疯子,但披拉知道,周辞清并不比自己正常多少。
这个人没有底线,做事也没有章法,随心所欲,只顾自己高兴,说他是衣冠楚楚的野兽也不为过。
“周辞清,我是好心来帮你做叛徒的!”
“是么?”周辞清不以为意,也不叫已经准备掏枪的手下停止动作,像看一件死物一样看着披拉,“不管叁七二十一,上来就当众污蔑羞辱我的未婚妻,你的好心就是这样吗?她连你一句道歉都不值得吗!”
现在这种场面是披拉想象不到的。
在知道柏威夏的仓库被一锅端的时候,披拉气得差点晕了过去,不死心的他回到现场去找线索,没想到真的被他找到了草丛里的水晶散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