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夸山,但她相信许时风肯定愿意为她撒一个谎。
想着,阮语抬头想以眼神请求许可,周辞清却先一步捞过她的腰。
“我就是那个人证。”
还是没能成功驾驭高跟鞋,阮语脚下一歪,半边身子便倒在了周辞清身上,然后被他稳稳扶住。
“离开西港后,我立刻赶往柏威夏去找阮语,你不信的话,大可以查查我的行车记录仪。”
脚早已站稳,但阮语还是选择被周辞清扶着,而他也没有因为沉重而放开,继续用力将她托起。
这个谎可比许时风撒的要大得多了。
那天到柏威夏接她的是邵震,周辞清是用的意念陪她上马夸山看日出吗?
可撒了个弥天大谎的周辞清脸色并无一丝羞愧和紧张,言之凿凿,无懈可击,驳斥得一直胸有成竹的披拉完全无话可说。
“送完礼了?”
等了许久也没等到披拉憋出一个字,周辞清阴恻恻地扬了扬嘴唇。
“现在轮到我给你回礼了。”
他将阮语扶直,与他并肩而立,像结案陈词的律师,一条一条罪状数给脸色突变的披拉,“在金边时我就说过,阮语是我的人,你们侮辱她,就是在侮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