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沙滩上晒完日光浴上来。
只是再猛的日光也驱散不了他身上那股挥之不去的阴鸷,一进门就死死盯着站在中央的周辞清和阮语,想一口把他们吞入腹中。
单凭这样的眼神妄图震慑住周辞清是不可能的事。
他从容站在原地,等披拉“跋山涉水”走到他面前才“热情”伸出手去:“能让您不辞辛劳跑到这儿来,看来这份大礼我是必收不可了。”
在这一行人进入船舱之前,他们身上的枪就被全部扣压下来,每个人都两手空空,一点也不像是要送礼的样子。
披拉显然很看不惯这种这些野兽穿西装就把自己当成绅士的作风,随手握了握周辞清的手就要收回,然后立刻看向旁边的阮语。
和她的手腕。
“真漂亮的镯子。”他啧了一声,摸着下巴评价,“就是这么年轻的小姑娘戴这么老气的饰物不太符合气质啊。”
这不是阮语第一次见披拉,但每次都是隔得远远地去看,像这样近距离被他不怀好意注视,本来就没底的心愈发虚无。
周辞清显然也很讨厌披拉这种,明明在人类社会,偏偏要赤裸去做野兽的表现,张臂将阮语搂住。
“你既然这么看不得年轻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