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觉得冷?”
阮语连忙摇头,踮起脚尖贴过去:“我舍不得你的温度。”
仿佛方才的怀疑不曾存在,周辞清听见她的甜言蜜语,上扬的眼尾又添了几笔笑痕,抬手弹了弹她的额头。
*
披拉是出了名的疯子,某些客人听到他要上船,立马找了个借口回自己的房间。
但也不乏想看热闹的人,刚才披拉的喊话大部分人都听到了,他们也想知道什么大礼能让披拉漂洋过海到这里。
在海上上船不是件易事,等披拉那嚣张的笑声穿透而来的时候,阮语已经把心情调节回正常模式,甚至还有心思跟周辞清争论那块战斧牛排到底老不老。
“在大城市发展的人就是不一样,我们这种大老粗整天就在山里田里爬,还是第一次上这么豪华的邮轮呢!”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阮语放下酒杯,手眨眼就被周辞清抓过去环上他的手臂,并肩向前迎上猖獗的风暴。
据瞭望员所说,披拉一行人开了十艘快艇过来,每艘船大概有叁四个人,但现在走进厅堂的不过十来个人。
和富丽堂皇的装修格格不入,披拉穿着宽大的花衬衫和休闲长裤,头顶着副墨镜,仿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