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按在水里,他也甘之若饴。
“一点诚意都没有。”
阮语收回按在周辞清后脑勺上的手,等他从水里起来,又游到他怀里与他紧紧相拥。
“知道吗?当初你想把我踹进水里的时候,我就是这种感觉。”
丢脸又窒息。
周辞清投降认罪:“是我不好。不解气的话,你还可以把我当龟丞相来骑。”
他折腾人的方法多得很,阮语不想跟他闹腾,只坐在他的胯上用指甲划过他积着水的锁骨:“那老师,如果我真的不会游泳,你打算怎么教我呢?”
毛巾随着她岔开腿的动作中门大开,紧绷的泳裤下有狰狞的轮廓显现,抵在无辜的花门前,可阮语却恍若不觉,指甲从锁骨慢慢移到一粒茱萸上,来回揉搓。
“老师,我很聪明的,什么都系都一学就会,不需要您用教鞭来凶我……”
茱萸在她指尖的撩拨自觉挺立,周辞清放在阮语腰后的手轻轻一推,让二人的私密处紧紧相贴。
“老师的教鞭是用来疼你的,试过这么多次还不清楚吗?”
腰以下的毛巾完全失守,阮语靠在他身上,感觉到他的手指移到两股之间,探进幽秘的小穴,抱怨道:“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