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上我的。”
这个问题显然问住了周辞清,他思索了一秒,继续前进去吻她的唇:“别问我这个问题。”
趁着短暂分离的机会,他再次补充:“如果我知道,肯定不会这么迟才向你求婚。”
“他的周太太”于他而言不是个十分重要的位置,他会选择阮语是因为和她在一起会开心,和她有一定的自保能力,不会成为他的负累。
但看见阮语拿着枪想要自杀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早就不能离开她了。
爱是天时地利的迷信。
倘若那天他没有突发奇想去暹粒河附近,他就遇不上阮语,她也没有机会步步走近他。不可否认,他们的第一次相遇的确产生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他见过太多人,比阮语漂亮的有,比她聪明的也不在少数,一见钟情放在他们二人身上基本难以成立。
但这数年来,在他每一个想要人陪伴的时刻,阮语都在他身边以各种形式告诉他——她需要他,让他感到自己在这个世界还是有存在感的。
她每一句“我爱你”都是击溃他坚固心墙的一次洪水,只待某天墙体出现一丝裂缝,洪水便能汹涌漫进他心里,将他溺毙。
就像现在,阮语顽劣地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