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跟着船游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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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家人把这艘邮轮当成度假屋来用,一切设施也就按照他们日常习惯来改造过。
除了用作派对用的浅水池,他们还在旁边造了一个二十五米,四泳道的比赛池。
阮语站上第叁泳道的跳台,远眺一望无际的大海,纵身跳下波光粼粼的泳池。
刚开始练拳的时候,周辞清嫌她肺活量太低,没打几拳就累得只喘粗气,便要求她每天早起在泳池游十个来回,不游完不准吃饭。
在水边长大的孩子甚少会是旱鸭子,阮语当然也不是,但为了和周辞清有更加亲密的接触,便扒拉住泳池的扶梯吵闹,说自己不会游,耍赖要他下水亲自教导。
那时的周辞清就是个冷血无情的魔王,双臂抱在胸前,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抬起长腿威胁:“你下不下?”
被踹下水到底还是太难看了点儿,阮语撇撇嘴,松开抱着扶梯的手,心不甘情不愿地跳下水。
手指碰到池壁,阮语翻身的同时将自由泳换成仰泳,跳台上站上来一个人,白色的T恤,黑色的短裤,在猎猎海风中犹如飞扬飘逸的旗帜。
她加快踢腿的动作,一路游到终点,转过身拉起泳镜:“不是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