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外挂着一块刻有周辞清名字的木牌,料不会有人敢随便闯入,她和周辞清也就都没有留意四周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场活春宫被看去了多少。
“还有,”管家又从推车下拿出一个盒子,“为表歉意,以沫小姐知道您每天早上都要去游泳,接下来这几天早上十二点前,顶层甲板泳池都是阮小姐您一人独有的,这是为您准备的泳衣。”
昨天是阮语第一次见关以沫,她相信对方也是。
她每天起来都要游泳这件事,肯定是周辞清说的。
所以,昨晚他们到底都谈了什么?
揣着满肚子疑惑,阮语把小推车上的东西吃完,换上泳衣和浴袍就往顶层甲板去。
果然如关以沫所说的一样,一向热闹非凡的空无一人,哪怕背景是辽阔的大海,也显得无比宽绰,令人心旷神怡。
门口有一位女侍应生守着,远远看见阮语过来,立马侧身方便她通过。
“您在这边放心游,要是超过十二点,但你还没有游够的话,我们会继续帮您清场,直到你离开为止。”
现在不过八九点的光景,阮语脱下浴袍交给侍应生,拉下泳镜时顺便调侃:“要是有这个体力,我都能跳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