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含住,用舌尖挑开她的牙齿,尽情掠夺她的甘甜。
这是他们第一次亲吻,在阮语完全不知情的时候,他率先沉沦。
后来阮语醒来,摸到自己肿起的嘴唇,问他是不是趁她睡觉时又捉弄她了。
他漠然板着脸:“知道上一个冤枉我的人有什么下场吗?”
闻言,阮语立刻端正坐好,然后摸了摸自己无故肿起的嘴唇,疑惑地自言自语:“难道是海鲜过敏?看来只能用淡水蟹了……”
渡轮的汽笛吹响新一天开始的号角,周辞清放下迭好的报纸,牵起阮语的手下斜坡登船。
年少时期在这里生活的回忆早就被时光洪流冲淡,对香港的第一印象,永远是阮语在天星小轮上回头对他笑的样子。
天光破晓之际,海风拂起她的长发,她伸手按在后脑,笑容如初阳般明媚,一脸期待地问他:“哥哥,以后我们能年年都来这里吗?”
当时他没有回答,还在为那主动的亲吻气恼着,烦恼着。
但现在,他心里已经有一个坚定的答案。
“阮语,刚才的话我还有下半句。”
同生共死只是是对伙伴的忠义,他允许阮语不遵守这条誓言。
而荣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