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毓瑶停下来,周辞清顺势抬起头,正前方是霓虹闪烁的歌房,酒气就是从里面涌出来的。
他知道的。
他为阮语做小笼包的那晚,他走在不算曲折的复廊上,蒙上阮语的眼睛亲吻她。
阮语一直是乖顺听话的,他们每一次亲热,她都会变成一块任人揉捏的面团,软在他怀里,让他无法释手。
直到气喘吁吁,他才松开唇舌,欣赏她脸上眼里的潋滟春色。
这一次也一样,她脸颊泛红,眼睛和嘴唇都是湿漉漉的,揪着他的衣领问出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哥哥有想吃的东西吗?”
他认真想了一下,回答:“吃避风塘炒蟹。”
阮语心领神会,接下去:“最辣的那种?”
他眉毛一扬,然后立刻侧身躲过她撞过来的脑袋。
“其实我一直都恨阮语。”
周辞清睁开眼睛,狠厉地扫向满脸讥讽的宋毓瑶。
宋毓瑶一点儿也不怕他,双手抱臂继续控诉自己的不满:“我恨她什么都唯你至上,恨她舍不得离开你,委屈自己当一只没有地位,没有自由的囚鸟!”
撕心裂肺的咳嗽声混着回声传出,周辞清侧身避开挡在面前的宋毓瑶,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