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实话,我并不希望你过来。”
“那你何必打电话给我?”
“真狠心。”宋毓瑶冷笑一声,“也是,怎么敢要求周少您有恻隐之心,你这个人根本没有心!”
掷地有声,连回音也一同控诉他的无情。
等回声消散,他再次重复,只是这次不再掩饰心中的不耐:“阮语人呢?”
饶是见过不少亡命之徒的狰狞面目,一对上周辞清那双阴戾的双眼,宋毓瑶宛如站在了悬崖之滨,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战。
周辞清会对阮语心慈手软,不代表他会对其他女人仁慈。
宋毓瑶退后一步:“跟我来。”
*
越往上走,酒气就越浓。
也是在前苏联那块地儿养回来的坏习惯,为了喝赢那些嗜酒如命的斯拉夫人,周辞清把自己锻炼成一个无底的酒缸子,接触的酒比水还多,只要酒香飘来,他就能认出是什么品种的酒。
而弥漫在二楼整层的酒气,错落杂沓得他也不能完全分辨认清。
“阮语在柏威夏的时候给我打了个电话,让我无论如何也要弄几只新鲜的大闸蟹运到这里来,说要给你一个惊喜,你知道是什么惊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