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管家说你不在家里。”
那可就多了。
早就想好了答案的阮语挑重点来说:“我去了我们之前野合的地方了。”
这一点她没有撒谎,通往铁皮屋的那条路最先是周辞清带她走的,如果没有他,阮语不会知道那里有路抵达边境线。
那年阮语二十,刚成为枕边人不久,食髓知味的周辞清去哪儿也要带上她,包括回柏威夏祭祖。
枝繁叶茂的树冠下,一条手工编织的披肩覆盖住倒塌树干上的所有腐朽和凋零,阮语躺在上面,露水沾湿她的衬衫和裸露在外的大腿肌肤。
他们并没有深入雨林,时不时还能听到上山游人的玩笑声,吓得阮语浑身僵硬,夹得她体内的手指不能动弹。
周辞清吸气的声音就在耳畔,他张嘴咬了咬她泛红的耳垂:“有这么害怕吗?”
阮语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示弱地带上哭腔:“有人进来怎么办?”
入口处都有保镖在守着,周辞清一点也不怕有冒失鬼冲撞。
“没有人会进来的。”他耐心地哄她,手指一点点抽动,“所以让我进来,好不好?”
他们调换了位置,阮语坐在他腿上,双手被紧紧扣着,摆动腰肢顺从地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