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每个佣人都敛起了气息,分明是被吓到了。
能让一众人等这样卑躬屈膝的,也就周辞清一个了。
阮语依然懒得揣测,继续跟没事人一样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晚饭过后,乌云又聚顶,在零星小雨落下之时,阮语回到了房间,冲了个热水澡,才感觉把雨林里的潮湿和粘稠冲洗干净。
像是算好时间一样,阮语刚踏出浴室,放在床头柜充电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头发还没擦干,毛巾搭在脖子上,阮语跳上床趴着,伸出右手去够手机,在半张白净床单上画下傲寒图。
电话一接通,先钻进耳蜗的又是隔得很远的吵杂声。
在外地,他好像永远都在应酬桌上。
“睡下了?”
“哪有这么早。”阮语翻了个身,将湿发压在枕头上打了个哈欠,“不过已经躺在床上了。”
“先把头发吹干,不然会头痛。”
如果不是周辞清的私人领域,阮语真的会怀疑这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
她唔了一声:“可我想哥哥来帮我吹……”
周辞清笑笑,不作回应,又转移开话题:“今天都做了什么?下午我打电话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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