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白的光打在雪白的肌肤上,引得周辞清忍不住要踏雪寻梅。
他将手中的两条腿架在肩上,低头采撷那朵娇嫩的红梅。
舌尖打转的时候,尖尖的犬齿啃咬着周边的红晕,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攥住雪白的乳不停揉捏,却怎么也不能一手掌握。
阮语,阮语……
心中不断默念着她的名字,她的声线的软的,身体也是软的,而这软似乎会传染,他这么冷硬的一个人,竟然也有向软低头的一天。
笑意溢出嘴巴,周辞清一路往下,亲吻舔舐她微微颤栗的皮肤,直到嘴唇碰到她湿润的柔软。
“别……”
嘤咛歇止,阮语用手去遮挡幽秘,原来眼睛早已蓄满莹莹的泪光。
“不喜欢我舔你?”周辞清故意用鼻尖去顶,“每次不是都叫得很大声吗?”
阮语拼命摇头:“舔完你又要欺负我,我才不让你舔。”
周辞清笑:“我怎么欺负你了?上次不是没欺负成吗?”
“你还说!”
周老太爷下南洋时,几乎把家里所有行当都搬到了这里,其中不乏各种艳情和春宫图,闲来无事的周辞清学了个通透,花样多得很,而极富冒险精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