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紧。
阮语有一把好嗓子,地道的吴侬软语,就连哼唧的气音也像珠落玉盘,婉转动听。
深埋在里的手指缓缓抽出,周辞清分开银丝缠绕的二指,嘴巴张开,含住淋漓的指尖,眼睛一直不离在轻喘的阮语。
“我总算相信,女孩子是水做的了。”他摸了摸被浸湿的短裤,隔着丝绸浅浅地捅进花穴,“生长在常年多雨的南方者尤甚。”
手指才刚进去,又有流水淌出。
阮语将挡脸的手往下伸,覆在他微微蠕动的手上,轻声哼道:“你比我更南面,而且这里的雨比我们那儿多多了,怎么不见你出水。”
周辞清吻住她嘟起的嘴巴,伸出舌头跟她缠在一起:“往上数五代,我算是个北方人。况且……”
扯下她碍事的短裤,他又将她的左腿折在胸前。
“前天晚上我没有把你灌满吗?”
没他会说这些污言秽语,阮语羞恼地踹了他一脚,结果又被一手抓住脚踝,跟着左脚一并被折起。
“周辞清!”
整个下身暴露在空气中,阮语急忙往后躲,鼓了鼓被情欲染红的脸颊,却故意让另一边肩带滑落到手肘处。
天花板上的吊灯都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