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查出两位大人并非被雷劈死,还他们清白即可,有必要深究这事吗?”李延狐疑地问。
“当然必要!”斩钉截铁的回答。
此刻衙门外传来马蹄踏响声,又远而近。
入门的差役一路疾走,步伐不带缓息:“大人,那疯人的画影图形有人认出了。”
两人大喜,异口同声探问下文。
“回二位大人,是扶青馆的打杂龟奴。”
“带他上堂。”
不消一刻,龟奴上堂跪地:“小的乐平给大人们叩头。”
“乐平,你说认得画像这疯子?”
“是,小的认得。这人原来是本院里的倡倌,因为年数大了些,年前被人便宜赎身买了去。”
李、阮两少卿无言对视。
“你说有人来赎。可记得那人模样?”
叫乐平的龟奴摇头,“那人来那夜,风雪很大,人进了厅门也不脱雪帽,时时低着头,外加帽压得很低,小的看不清楚。不过这人出手很大方!当时我就挺纳闷这主儿那么阔绰,为啥没要红人,一口气赎了七、八个男倌,都是岁数不轻,色衰的。”
“你说不止一个?”李延挑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