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固然很轻,但是阮宝玉还是听到了。
可能是忍住不尿太久,宝公子反倒没那么冲动了。他眼睛乱转一通后,自恋地开始分析:
萧彻那件事有点触及侯爷的神经了。但是侯爷对自己的在乎,超出了他的计划范围。正进退两难时,无所事事的老太后发挥婆妈的本性,要为自己保媒作为破案的额外奖励,于是帛锦非常顺手地将自己这个香饽饽,当作了烫手的山芋,扔了出去。
宝公子在得出结论后,脸上挂笑着奔去小解。释放回屋,人独立抱着床枕,在地打滚:“怎么还是那么难过呀!”
“你人不舒服,就在家休息。一时半刻也来查不出什么的。”李延好意关心。
“稍微发烧而已,无碍。”宝公子灿烂一笑,“我最近胖了些,正好有发烧的本钱。”
“我看你是发骚。”李延冷哼。
“还是没那清秀疯子的消息吗?”宝公子一如既往地灌茶。
“就知道你会先问这个,暂时没有。萧彻那边送来的药已让仵作在验了,暂时也无进展。”
阮宝玉点点头,提笔做摘记:“管铭为什么对马有兴趣呢?收罗的还是年前冬天被盗的阉马。”
“阮宝玉,圣上只是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