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听。”柳秀蓉猛地抱住小脑袋,趴在桌上闷着头,却是再也不说一句话。
萧文凌心知柳秀蓉这么多年的怨恨不可能三言两语便解得开,只是轻轻拍着她的背部道:“我也不多说什么,有些东西自己想到便是想到了,别人强加给你的想法你未必听的进去,正如你所说的那样,每个人的经历都不一样,没经过你那种事的人,自然也不能明白你的感动,同样的是,你也无法理解从未见过双亲的思想。”
“有的时候,亲情也是一种企盼。”萧文凌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又苦笑道:“也许在你心里已经变成了一种负担。”
“为什么?”柳秀蓉突然抬起了头,看着萧文凌的眼神满是疑惑,“为什么你能知道这么多?难道你当真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说的话好像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般。”
“哈哈,你就别看玩笑了,你可真逗!”他像是听到极为好笑的事一般笑个不停,摆摆手道:“神经病,你们谁不知道我萧文凌是萧丞相的儿子,怎会无父无母呢?”
他笑的有些疯癫,有些酸楚,笑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像抽风似的,几滴泪水飞快的淌过了面颊。
猛地一抹眼睛,他打了个哈哈道:“我说柳秀蓉小姐,麻烦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