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说笑话的时候提前打个招呼,可没把我笑死了。”
“那你怎么还没死!”柳秀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里虽然颇觉奇怪,但一想萧文凌那家世,还能假的了吗?只是有些难以理解,像他这样的富家之子,怎么对人性看的这么清楚,仿佛自己亲身经历过一样。
“你也许不明白。”像是看透了柳秀蓉的想法,萧文凌淡淡道:“我有个朋友是孤儿,从小无父无母,叔叔将他一头带大,可他叔叔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没多少日子陪着他,呵呵,他可不像你,有一个虎煞帮为你撑腰。”
“先别急着反驳。”萧文凌微微看了她一眼,摇摇头道:“也许你会说你不稀罕,可是你不稀罕又能怎样?冲破牢笼,冲出枷锁?还是自己把自己束缚死了?你是不知道,在没有双亲的小孩子中,遭人同情的时候,却也是遭人欺负的,孤独,伤心,没有朋友,没有发泄对象,咬着牙坚持着活了过来,他无法像平常孩子体验正常的童年生活。”
“你觉得你是不幸的对吧。”萧文凌回过头去,眼里闪过了一阵迷茫,缓缓才道:“的确,承受一个变质的亲情,让你觉得很是痛苦,但是一个连变质亲情无法体会的人,他要背负的远比你想象的多,他没有人来用宽阔脊背为他顶起一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