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过河,就在濮水边上。岳丈的名望你也不是不知道,如果外界知道他老人家要嫁女,估计连国君都要被惊动几个。”这话一点都不夸张,如今在帝丘的诸侯国君就有好几个,加上卫公,即便最后不会每个国君都来,但礼都会到。这会给列御寇造成很大的困扰。
想来想去,能找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才比较符合心意。
“当然了,你的师兄们也要参加,总不能老师嫁女,他们还住在社庙里啃麦饼吧?连一顿酒都不让他们喝,最后岳丈脸上也不好看。还有我的一些朋友,官场的下属同僚,也会参加。想要瞒是不太可能,也没必要,又不是做什么偷偷摸摸的勾当。从简已经委屈你了。”
余下的几天,他们就不能见面了。
似乎定下婚期之后,连边子白都诧异,他的心好像和路缦近了不少。
这种感觉有种像是亲情,会随着时间越来越浓,却仿佛又不会像火焰一样燃烧起来。
“糜子。”
在院子里,边子白看到路缦进了屋子,喊住了糜子。
后者迟疑地走了过来,眼神中焕发着让人心动的神采,但是下一刻眼神顿时凝固了。边子白问:“昨天师氏到底教你们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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