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起来的时候,路缦更羞怒地发现腰也有点紧,似乎有点酸痛的感觉,这一晚上的被两个女人折腾成这样,让她气地快要发狂。
朝食的时候,边子白见到了一个有趣的场景。
路缦低着头,却在注视下连脖子都红透了,而糜子似乎也没脸见他的样子,这让他很诧异,多嘴问了一句:“师氏都教你们什么了?”
“你怎么还不走?”路缦答非所问,此时此刻,她真恨不得有个缝钻进入躲避。
就算是杀了她,路缦也不会将昨日的事说出来,场面坚持让人奔溃。于是只能用嫌弃的口吻让边子白快些离开。似乎边子白走了,她就能免去尴尬似的。尤其让她头痛不已的是,师氏的教导要延续三天,这让人怎么活?
边子白也没在意,他知道等到糜子一个人的时候问,她一定会告诉自己的,呵呵笑道:“你们连家用的什物都没带,这不给你们整理一些,好过要用的时候没有。对了,婚礼放在城外的庄园里,你没意见吧?”
“怎么放在哪里,好像要过河吧?”
路缦微微蹙眉,她并不喜欢麻烦,尤其是要赶路结婚,这让她本来就觉得压力很大的婚礼,顿时又加了份量,格外沉重起来。而边子白在一旁开口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