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只可惜爷素来不是怜香惜玉的人,你切莫生出些不该有的心思。”
云初心道,巧了,我们的想法竟奇异的吻合,她温声道:“世子爷身份尊贵,奴婢自是不敢高攀。脸上敷了粉,皆是因为春日气候温热,脸上起了疹子不得已而为之,还忘世子爷摒除杂念,尽心安睡。”
“摒除杂念?”左虞在心中反复琢磨这两个字,末了,邪邪一笑:“那你可千万把持好自己,否则爷的剑可是不认人的。”
云初福身一礼,默不作声的退了回去。
左虞复又躺了回去,以前镜南堂里总是一个人,今夜陡然多了一个人,仿佛屋子里都逼仄了不少。空气中似有若无的女儿家的清香总是时时萦绕在鼻尖,颇有些不习惯。可若是放了她回去,岂不是违背了初衷,太便宜她了。这种来路不明又自作聪明的女人就该放在眼皮子底下好好的磋磨磋磨,方才能让她明白不是什么地方都能来去自如的。
左虞翻了个身朝里,挥了挥鼻尖的清香,似是想把这恼人的味道赶走,静了片刻,又不太习惯的转了回来,眼神下意识的往门口看了看,没看到人,这才渐渐酝酿起了睡意。
云初远远的见床上的人翻来覆去似是睡着了,慢慢的挪了挪身体,坐在了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