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比他了解的多,就比方说这次的水患,他带着人前前后后跑了许多趟才打通了良田连着沅江的出水口,而柴连水刚去,便有百姓争着抢着引路。
左虞躺到床上的时候还在想,柴连水这人或许是真有本事的,以后可以经常拿出来用一用。他想通了关节,便翻了翻身,准备入睡,可是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床前有一朵盈盈会动的冷白荧光,那光会动,时隐时浓的,在这漆黑的夜里,着实有些光怪陆离的渗人。
“谁!”
左虞翻身而起,挥袖一弹,屋内的烛火立时大亮,待看清眼前的人,他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大晚上的,你装什么神弄什么鬼!”
离床榻一人远的屏风边上,云初规规矩矩的静身而立,她背对着屏风,屋外的月光从门缝里照在正中央的屏风上,刚好被她挡在背后,整个人巧妙在隐在黑暗里,只有额间的珍珠粉闪闪发着突兀的荧光。
云初被眼前的世子爷叱骂得有些委屈:“奴婢正正经经的当值守夜,世子怎么会觉得是装神弄鬼呢?”
左虞刚刚凝神想事,猛然间被这张脸激得心中一凛,现下心情正烦着,冷冷的打量了云初两眼,自然是把她脸上的珠粉尽收眼底,无情道:“盛妆出现在爷的房里,是想勾引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