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重不重,说轻不轻。
表面听着,像是漫无边际的随口闲谈。实际上,却是教训和警告。往坏处想,岳飞扬就是在说——木栩要是再出事,就是你这个当家主母无能!你连家都管不好,还有什么资格继续当家呢?
景淑贞脸色变了变,勉强笑笑:“爹,您放心。这府中再不会闹什么幺蛾子。”
“这就好!”岳飞扬点了点头,转而又道,“淑贞,有些陈年旧事,也该放下了。”
“儿媳愚钝,爹所说何事?”
“皇觉寺主持悟道大师,与我是莫逆之交,是无话不谈的好友。皇觉寺原本供奉着菲菲的牌位,后来却被人泼油烧了……”说到这里,岳飞扬就不再细说了。
到底是谁动手,心照不宣。
那个小沙弥也早就被抓到了,对一切供认不讳。这是悟道大师对木栩、对岳飞扬的交代。
“爹……”景淑贞张张口,却任由她巧舌如簧,都不敢反驳半句。没错,这件事就是她派人干的,无从狡辩。
她行事大多时候滴水不漏,且总有百密一疏的时候。
“人死了,就尘归尘、土归土了,不管有什么仇怨也该一并入土了。冤有头债有主,不要迁怒他人。这样活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