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贞的院子,连福伯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回儿来难道是为了木栩,来兴师问罪吗?
“爷爷这时候来,恐怕来者不善。”
“你别管,我去应付。”景淑贞安抚地拍了拍岳小琬的肩头,转而理了理发髻、衣裙,就款款转身,打开了门。
她去会会岳飞扬好了。
木栩中毒之事,查无可查,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自然也怪不到景淑贞或者岳小琬的头顶上。只不过景淑贞身为当家主母,也有失察的责任。
说一千道一万,岳飞扬顶多不过来“提点”两句。没什么可怕的。
“爹。”景淑贞规规矩矩地行了礼,亲手奉了茶。
“嗯!”岳飞扬接过茶,并没有喝,他精明的双眼盯着景淑贞,“淑贞,你一个人操持家中大小事务,你的辛苦大家有目共睹。”
谁都知道,他这一回是为了木栩来的,但是,他却没有直明来意。
景淑贞客套而谦逊地应道:“爹,儿媳身为将军夫人,操持府中大小事宜,是本分。不敢居功。”
“一个人比不上众智慧,难免有疏漏。但是这样的疏漏若是时常出现,会叫人觉得是难以胜任。”岳飞扬意有所指地说道。
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