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看到,还会问你嘛。”
“呼..”
他莫名其妙的吐了口浊气,似乎卸下什么包袱似的轻松,歪脖道:“能是谁,我花二百块钱雇的呗,坐车来的路上,有个民工丢钱了,非一口咬定是我偷得,我啥脾气你还不知道嘛,能受这窝囊委屈,闹到警务室之后,我有点后悔,倒不是怕事儿,只是觉得划不来,又怕警务室这事儿那事儿的不让我走,最后花了二百块钱雇个老头来保我。”
我审视的盯着他的眼睛:“真的假的?”
“骗你能长寿是咋地。”杨晨拍打胸脯保证:“不信你回头你可以上警务室问问去,咳咳咳..”
话没说完,他又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我忍俊不禁的摇摇脑袋,起身替他倒上一杯热水。
真哥们就是这样,甭管多大岁数,在你看来他都始终是那个毛毛躁躁的粗线安保员。
递给他水杯,我又关切的询问:“话说,羊城那头目前咋样了?有什么压力需要我跟你共同分担不?”
“等你分担,黄花菜都凉好几茬了。”杨晨揪了揪喉结道:“目前公司基本被消化的所剩无几,我找了几个专业玩经济的行家,利用更名、重组,再更名、再重组的方式,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