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口无遮拦,彼此都在埋汰和挖苦对方,但是谁都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我们互诉衷肠的一种方式。
招呼他坐下之后,杨晨握起贺光影刚刚留下的白酒拧开瓶盖,喝了一大口,沉声道:“真快饿死我了,从羊城到这边,我连飞机带客车,总共就吃过一顿饭。”
“好端端跑过来干毛线?”我既心疼又感动的哼声。
“傻逼呗,前天晚上做梦突然梦到你满身是血的趴在地上,我就咋也坐不住了,心心念念想要过来一趟。”杨晨抽吸两下鼻子道:“等到广平以后,我才猛地反应过来,梦都是反的,说明你现在肯定风生水起,不过来都来了,不跟你碰个面属实有点吃亏,嘿嘿..”
瞅着他那张憨乎乎的面颊,我长吁一口气。
我百分之百相信他说的话,旁人也根本做不出来因为一个梦立即跨越好几千里去求证真伪,就像当年我爸被打住院,这个明明视财如命的虎犊子却毫不犹豫的把手里的所有钱都甩给我一样。
闲扯片刻,我好奇的问出心底的疑惑:“车站警务室把你接走的老头是谁啊?”
“嗯?你看到了?”杨晨楞了一下,愕然的瞪圆眼睛。
我粗鄙的也喝了口白酒絮叨:“废话,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