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个蛤蟆都恨不得攥团粉。”叶小九撇嘴冷笑:“明明知道咱们是来送钱的,还非要摆出这幅臭嘴脸,妈的,村里穷的四处拉饥荒,年轻人全在外地打工,这帮什么鸡八家长一个个抽的不是玉溪就是华子,绝了!”
“家里混的开的人在外面混的都不会太差,搁家里混的不上不下,上外面更特么拉!”我随手抓起一包中华烟,丢进嘴边一支,似笑非笑道:“别小瞧这群土埋半截子的老梆菜,发狠点可能从市里买房都简单的很。”
从小到大,我都发现一个很奇特的现象,不管村子有多穷,管事的基本不会太穷,即便穷也只是表面上的穷。
小时候,我对这些玩意儿百思不得其解,随着阅历的增加,慢慢也就读透,如果说我们捞偏门的是混社会上的人情世故,那么这些一村之主玩的可就是更高深的立身处世。
大概二十分钟左右,会议室房门打开。
两个青年搀着杨家所谓的“老家长”,外带刚刚喊停我的老头,总共四个人再次进屋,其他人则全没了影踪。
“王先生,刚刚我们简单商量了一下,对于贵公司这次出资帮助我们村摆脱贫穷的壮举,我们是打心底里拥护。”老头一扫之前咄咄逼人的架势,笑容可掬的朝我伸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