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同样因为这事儿,吃不过不少血亏。
回过身子,刚刚替杨家“老家长”质问我的老头硬挤出一抹笑容,指了指我刚刚的位置道:“王先生有怪莫怪,我们全是一群没什么文化的老古董,表达能力可能不太好,你先消消火坐一会儿,容我们商量一下。”
“客随主便。”我见好就收的拜拜胳膊,重新坐下身子。
半分钟后,两个老头架起老家长出门,剩下一屋子杨家的“好儿郎”们纷纷退出。
实话实说,虽然角度不同,但我其实蛮羡慕杨家寨这一村主事人的,祖祖辈辈一代一代,上有老人坐镇指导,下有儿孙齐心闯荡,遇上大事儿,老人就是定心丸,能帮年轻人走出迷茫,尽管他们的出发点就是想从我们手中多捞一点金,但不能否认,杨家人的团结。
他们越团结,也就意味着我的计划只要得逞,结果就会超稳当。
偌大的会议室内,只剩下我们哥仨。
高利松点上一支烟,凑到我耳边低喃:“诶卧槽,你是真敢撑啊,就不怕万一绷断了,回头人家不把地皮租给你了。”
“我习惯赌万分之九十九的几率。”我装逼不嫌累挺的呲牙一笑。
“这村子穷不是没道理的,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