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我将手按在门把手处,扭头又看了眼钱龙。
“整吧!”
他深呼吸几口,双手分别攥住电源线的两头,用力的抻直。
“嘎嘣..”
我秉住呼吸,猛然将房门拽开。
“曹尼姥姥得,弄死你们!”
钱龙“嗷”的怪叫一嗓子,闷着脑袋狂奔而出,我还没看清楚咋回事,只见他脚底一打滑,直接脸朝下摔了记大跟头。
“谁特么推我得!都鸡八别跑!脑瓜子给你们丫削放屁!”钱龙慌里慌张的扶墙往前爬,可还没站稳,就又咣叽一下跌了个猪啃泥。
我这才刚清楚,他脚底下油光锃亮,准确地说是整个走廊里好像全湿漉漉的,像是被泼上了一层水渍。
除去钱龙以外,刚刚那几个服务生也全歪七扭八的躺在地上,不是捂着脑袋“咿咿呀呀”的呻吟,就是蜷缩起身体倒抽凉气、“阿嚏阿嚏”的打喷嚏,走廊里灰气蒙蒙,散发着一股子刺鼻的味道,感觉有点像是燃烧过的火药,但是又比那味道更强烈,呛得我禁不住咳嗽几下。
“你俩是不是傻,先进屋子去!”
走廊尽头,一个脑袋上扣着防毒面具的身影抄着一根棒球棍,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