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到一个服务生的跟前,打高尔夫一般抡起棍子一记标准杆甩在对方脑袋上,抬头朝我和钱龙摆手喝叫。
听声音,我就知道是六子,犹豫几秒钟后,先冲钱龙招招手,接着吆喝:“留个清醒的!”
再次回到房间里,我用力呼吸几口,才感觉脑子不再似刚刚那般昏昏沉沉。
“我说啥来着,关键时刻还得是兄弟!”钱龙手舞足蹈的从我面前上蹿下跳:“看着没?我六哥还是我六哥,咔咔两下子,直接把一帮壮的好像牛犊子似的小玩意儿全部撂倒。”
“你好像傻逼他二哥,傻二逼!”我上火的搓了搓腮帮子臭骂:“那帮牛犊子全是我哥的手下,放在门口是为了保护咱俩,现在被六子一回合全干翻,回头老子都不知道该咋解释。”
我坚信陈花椒指定不会干脱了裤子放屁的闲事儿,他让人把我们骗到这里软禁,十有八九是得到了什么准确信息,现在我们把他这里闹得人仰马翻,最后尴尬的还是自己。
当然六子也是好心,我说啥都不会埋怨他。
两根烟的功夫后,门外传来一阵“笃笃笃”的叩门声,六子的声音随即传来:“是我,开门吧,全部搞定!”
将房门打开,六子一边摘下来脑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