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声嘶力竭的嚎叫,李倬禹一边薅扯贺来的衣领要往门口拽,那股子癫狂劲儿恨不得要把谁杀了似的。
高利松揽着我的肩膀头,表情迷惑道:“李倬禹啥时候变得这么易燃易爆?我记得这货过去不是顶尖的忍者吗?”
“嗯?”我顿了一顿,也瞬间泛起了怀疑。
要不是高利松的随口一言,我压根没往这方面多寻思,听你突然一说,我也冷不丁意识到最近的李倬禹貌似变得有点飘,动不动逮谁都想拼一下,好像确实不太符合他的性格。
另外一边,贺来起初还象征性的推搡挣扎两下,僵持几分钟后,索性也听之任之,鹌鹑似的被李倬禹扯出冷饮店。
出门以后,李倬禹横着眉梢,脖颈鼓的好像得了甲亢的癞蛤蟆,呼哧带喘的骂咧:“想怎么玩,说吧!实在不行你挑地方,我选时间!”
“呵呵。”贺来上下斜楞几眼,既不接茬,也不挣脱李倬禹的毛手毛脚。
“差不多得了李总,抬头不见低头见得,何必闹得太僵。”
“是啊,以后大家全是同门..”
几个拉架的中年七嘴八舌的将两人分开。
干仗这种事,说白了就是置气加冲动后的产物,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