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断,不用人劝都能很快恢复理智,其实当他俩从冷饮店里出来,明眼人就都能看出来,今天这架绝对是打不起来了。
眼见俩人被分开,我和高利松眼神交流几秒钟后,不动声色的往旁边撤离,脑后仍旧传来李倬禹斗鸡似的骂叫声。
“尽特么耽搁时间,我还琢磨着今天能有场龙争虎斗看呢。”走出去十多米远,我俩回过身子,瞅着仍旧在吵吵把火的李倬禹和贺来,高利松撇撇嘴嘟囔。
又扫视一眼他们,我眯缝眼睛呢喃:“你说李倬禹虎逼嗖嗖的要干这个整那个,究竟是图点啥?”
“首先排除他想真正开战的想法。”高利松抿着嘴唇念叨:“辉煌公司有钱不假,可他现在处处受制,论人脉关系贺家经营十多年,绝不是咱们这些外来者可以比拟的,底蕴这玩意儿看不见摸不着,论战斗力、亡命徒的数量,你们头狼家在整个鹏城都是首屈一指,他更不敢冒冒失宣战,而且现在又是政商培训期间,大家的一言一行都会被无限放大化。”
我揉搓着下巴颏回应:“是啊,这就是我特别想不通的地方,明知道会这样,他为啥还要跟个愣头青似的炸毛呢?”
高利松歪着脖颈,思索几秒钟后,不确定的出声:“你说,能不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