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脸型窄长,五官分布匀称比例恰当,眼睛不是很大的那种,但格外的有灵气,薄薄的嘴唇微微上挑,像极了《无间道》里的陈冠希,这类男孩如果还在读书,那绝对属于优先享有交配权的那类佼佼者。
剩下一个女的,浓妆艳抹,长相一般般,穿装打扮一看就知道是收费的那种。
每个人的手边都码着一些筹码,可以用来换钱的那种,不过此刻就属吴恒手边的最多,感觉怎么也得有几十个。
见我走过了,吴恒攥着一块蓝色的筹码把玩,不耐烦的朝白白净净的小伙念叨:“兄弟,你是睡着了吗?我一根烟都快抽完了,到底打哪张?”
“你催个鸡八催,我特么把把点炮,不得好好想想啊。”小伙脾气暴躁的怼了一句。
长的有点像陈冠希的青年侧头朝他道:“不行玩完这把,咱们走吧,你今天点子太背。”
“七万!”青年横着眉梢没吱声,重重的甩出去一张麻将牌。
下家的女人刚打算摸牌,吴恒“哗啦”一下将自己面前的牌码推翻,笑盈盈的开腔:“别动,我胡了。”
“靠,这他妈也能胡?你耍诈了吧。”白净小伙恼火的“咣当”一下踹了脚麻将桌,横着眉梢气呼呼的手指吴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