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招呼他停车,一激灵蹿下去,摆摆手道别:“鹏城见吧。”
“真鸡八没良心。”高利松不忿的骂咧一句,发泄似的一脚油门干到底,故意发出一阵“嗡嗡”的排气声。
目送他走远后,我随手又拦下一台出租车,同时拨通吴恒的手机号码。
跟刚刚的情况差不多,电话响半天,吴恒才慢吞吞的接起:“西风别动!我碰!啥事啊朗老板,我这头忙着呢,你快点说。”
“说个篮子球,收拾收拾准备出来吧,我这就过去接你。”我沉声呵斥道。
“行行行,知道啦,胡了,拿钱拿钱..”
听着电话那头呼啦啦搓牌的声音,我拍了拍脑门子,示意出租车司机加快速度。
半小时后,一个居民小区地下室改建的棋牌室内,我见到了吴恒。
棋牌室不算大,统共也就六七张桌,但是里面的人属实不算少,有玩的,有看的,还有杵在旁边出谋划策的。
靠近墙角的牌桌上,烟雾缭绕,吴恒叼着烟卷,眼珠子赤红的堆着麻将,同桌打牌的是两男一女,两个男的岁数都不大,也就二十出头,一个白白净净,穿件皱巴巴的白衬衫,给人的感觉很干净。
另外一个剃着个“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