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了指吴恒。
吴恒斜眼瞟视姚军旗一眼,并没有要主动打招呼的意思。
“哥们,什么时候能出结果?”姚军旗没有在意,礼貌的问了一句。
吴恒仍旧没吭声,就像是没听见一般,吧唧吧唧嘬着烟嘴,拿鼻孔往外喷着白雾。
姚军旗略显尴尬的张了张嘴巴,无处安放的两只手背到身后。
安德烈猛然出声:“我要给家人打个电话。”
“没问题。”吴恒掏出来手机,抻到安德烈脸边,声音不大道:“不用你念号,我对你们的号码非常清楚,是不是...”
十几秒后,电话拨通,那头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安德烈马上紧张兮兮的操着本地语和女人叽里呱啦的沟通起来。
半根烟的功夫后,吴恒不顾还没说完话的安德烈,直接挂断电话,嘴唇上翻,邪气的笑道:“你还有十五分钟,在你刚刚说话的时候,你亲爱的大儿子再次丢失一根手指头。”
安德烈咬牙切齿的诅咒:“魔鬼,你踏马就是魔鬼!让人化妆成管道维修工跑到我家里,还做出这么令人不齿的事情,如果我能活着,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啪!”
吴恒抡圆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