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让人瞅着酒不寒而栗。
“你的小儿子很爱弹钢琴,如果没有这次意外,我想他一定会成为一名杰出的音乐家。”吴恒伸了个懒腰道:“我刚刚跟我老板保证过,半小时之内问出来他想听到的,我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谁让我丢脸,我就撕下来他的脸。”
“恶魔,你他妈就是头不折不扣的恶魔!”安德烈浸红的眼睛里,泪水流转,嘴唇颤抖的悲鸣:“他们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这样...”
“已经过去五分钟了,再有五分钟,您将会看到另外一根手指头,半小时后,您的两个儿子或许会以器官的形式和您见最后一面。”吴恒打了个哈欠,直接趴到桌上,懒洋洋道:“我不逼你,想说你就说,不想说,半小时后,我会跟我老板申请,放你离开。”
安德烈迷茫的看向吴恒,不明白他何出此言。
“比起来杀了你,我觉得让你这辈子都活在家人因你去世的回忆中更美妙。”吴恒咬着烟嘴,翘起二郎腿轻笑:“又过去一分钟了啊安德烈先生。”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泛起,姚军旗气喘吁吁的从旅社住宿楼里跑了出来,紧张的朝着我询问:“吐口了吗?”
“还在问,稍安勿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