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存在风险。”
王影慌忙发问:“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截肢,骨骼、神经损伤,都不能排除在外。”裴医生吹了口气道:“我真的没办法估量。”
黑哥紧绷着脸道:“行,我这就让人收拾出一间干净屋子来。”
“不用屋子,就在这儿吧,我命贱如纸,没那么娇气,这段时间死耗子、书皮草根我都吃过,这点事儿不算啥。”我摆摆手,微笑着朝裴医生道:“准备一张躺椅,给我做局部麻醉,我想亲眼看着子弹是怎么被一点一点取出来的。”
说着话,我又看向对面的老毛子道:“你不想走是吧?那就留下观摩观摩,完事咱们再慢慢聊。”
对方被我莫名其妙的态度给弄得有点懵逼,立即心生退意:“王朗先生,要不我把电话给您留下吧,任何需求您都可以跟安德烈直接交流。”
说罢话,他掏出手机,放到桌上就准备转身。
“上特么哪去啊?刚才让你走你非墨迹,这会儿走不了了!”王鑫龙直接掏出手枪,面无表情的厉喝:“脑袋插裤裆里,给我原地蹲稳当!”
“王朗先生,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您这样...”狗日的瞬间脸色泛白,气喘吁吁的凝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