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开始流脓的伤口时候,他马上瞪圆眼睛,拿手指头轻轻触碰一下,咬着嘴皮道:“伤好多天了吧?”
“差不多一周左右。”我点点脑袋。
裴医生和同伴交换一下眼神,两人同事点点脑袋,裴医生咬着嘴皮道:“伤口大面积溃烂,子弹很有可能卡在骨头缝上,如果再生锈的话,恐怕是大事,王先生你最近有没有发烧?”
“有吧,现在可能还烧着呢。”我摸了摸额头回应。
这几天生不如死的亡命生涯,几乎让我丧失了痛感,要不是我爸生病和需要跟弟兄们研究详细对策,我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痛痛快快的睡上一觉。
裴医生摸了摸我的额头,脸色变得越大严肃,沉声道:“必须马上进行手术,但是这边的环境实在有些差劲,王先生的身体状况也很堪忧,怕是扛不住颠簸的路途。”
“这里不能取子弹吗?”我也低头看了眼烂的不成样子的伤口,意识到问题可能有点超出想象的严重,轻声反问。
裴医生和同伴小声嘀咕几句后,裴医生开口道:“那咱们马上开始吧,就在这里,你让人收拾出一间屋子,我同事回去准备一些必用器材和物资,但是王先生,我有言在先,不管大手术、小手术,只要是手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