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就是鹏城,偶尔也去莞城,可能真是在哪打麻将时候跟你碰过照面,算了算了,不管那么多啦,既然现在搁一个锅里吃饭,咱就是自己人,说起来打牌,咱们待会吃完摸两把呗。”
“打个鸡毛打,大哥前段时间刚特么说完你,吃喝嫖赌抽,只能图一样,你自己算算你占几样了?”蚊子横着眉头,拿筷子“哒哒”敲击几下铜火锅,又冲我摆摆手:“快吃吧,吃完找地方睡觉,争取下午前赶回去。”
“你看看老这么较真干嘛。”老a尴尬的缩了缩脖子,冲着我道:“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随便听听得了。”
蚊子没接茬,自顾自的倒上一杯酒。
我和魏臣见状也没再多言语,他俩毕竟是自己人,我们刚入伙就随便插嘴反倒不美,最关键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一顿沉闷且枯燥的午饭结束后,老a直接带着我们就近找了家小宾馆一人开了一间房,约定休息两小时左右后返回惠州。
惬意的冲了个凉水澡,我扭动着僵硬的身体伸了个懒腰。
“笃笃笃..”
房门这时候被人突兀叩响,门外传来老a的声音:“睡了没兄弟。”
我犹豫一下,故意揉搓眼睛,装作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