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透过这些人猴急的表情,我感觉他们应该很赚钱,肯定不像魏臣之前跟我说的,一个月除去开支也就能剩下几千块,难道魏臣跟我说了假话?
魏臣替我倒上一杯酒,打断我的遐想、“阿良,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跟大家说说吧。”
“呼..”我吐了口白雾,抿嘴道:“这事儿想解决,其实也没多难,要么跟对方硬干,打死不带搬,反正你们手握合同,即将将来闹大了,最后说不清理的还是武绍斌,不过硬干风险大,对方毕竟是放高利贷的,手段绝对比较凶残,也需要你们足够团结,要不搬,一家都不准搬,但凡有承受不住压力撤走的,其他人的努力也功亏一篑。”
听到我的话,十几个卖饭的青年立即面面相觑的互相对望,几个人眼中明显闪过了浓郁的担忧。
“还有别的法子吗良哥?我们都不是干打架的人。”那个胖小伙皱了皱鼻子干笑。
“有!”我一脚踩灭烟蒂道:“花钱雇人干,找个亡命徒,只要把武绍斌吓哆嗦了,往后你们就是爷。”
“这样的人上哪找啊?”
“肯定得不少钱吧。”
一众小老板又开始议论纷纷,言语间透露着向往、紧张和不安,种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