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人又叽里呱啦的嘈杂起来。
我继续哑巴似的,慢悠悠的给自己倒上一杯酒,续上一支烟。
这两年,我别的方面没什么长进,在拿捏人心性这块还是把握的比较准确的,碰上这种情况,我越是淡然,他们对我的期望也就越高,期望高意味着我就掌握了足够的话语权。
“阿良,你到底有什么好办法啊,别让我这群哥们干着急。”魏臣也有点憋不住,拿胳膊靠了靠我发问。
“咳咳。”我装作为难的出声道:“办法不是没有,不过肯定冒险,算了,还是不说了,大家别因为这点小事给自己制造不痛快,要不还是听那帮放高利贷的,撤走得了,天大地大,哪不能重新安家。”
那个胖小伙第一个不乐意,昂着脑袋道:“别啊良哥,在惠州能找到合适的摊位不容易,我们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可养家糊口差不多够了,再搬走的话,谁知道未来会怎么样。”
“就是就是,除了臣臣来的晚一些,我们每个摊位基本都有自己的固定老主顾。”另外一个家伙也焦急的说道。
“臣臣来的晚?”我摸着下巴颏,不解的望向魏臣,之前他跟我说,已经在那边卖了两年多的盒饭,这时间应该不算短了啊。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