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充当“健身房”的那间屋倒是有窗,不过被扯着一层厚厚的窗帘,所以我现在根本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地上还是地下,因为在我的记忆中,我好像还处于之前和大黑狼搏斗的那个大院子里面,现在看来,我明显又被朱厌给转移了。
“霸气啊朗弟,呸..不对,是良哥。”刘博生贼眉鼠眼的冲我奸笑。
“你快滚你姥姥的吧,别以为老子没看出来,你丫刚刚就是故意摔倒的。”我白楞他一眼骂咧:“目的不就是让我单磕嘛,话说那个结巴怪呢?”
“出门了,去哪人家也不会跟我汇报。”刘博生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抓了抓后脑勺道:“话说他良哥,接下来你打算怎么整啊?我听说刚刚那个蚊哥的老大好像不简单哦,大半个惠州的高利贷都归他管,你把人家面子折了,人不得找你后账呐。”
“找特么麻痹找,一个臭鸡八收租子的,搭理他是个人物,不搭理他就是个动物。”我满不在乎的撇撇嘴:“羊城那帮玩贷款的,哪个见着我不得缩头梗脖的叫声哥。”
刘博生挤眉弄眼的吧唧嘴:“咳咳咳,你现在是王良。”
“甭管王良还是王朗,事儿就这么点事儿,他们要是还想安安稳稳的赚钱,那最好别来碰我,敢没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