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没钱!爱咋咋地!操!”
另外一边,重新爬起来的刘博生手舞足蹈的替我摇旗呐喊。
跪在我跟前的蚊哥腮帮子上的肌肉抽搐两下,“阿良,咱们得讲理是吧,借钱还钱,本来就是..”
“就是啥?”我粗暴的打断,攥着菜刀用背面照他脑袋正中间猛拍一下狠声道:“你特么膝盖都打弯了,跟我扯鸡毛的理,啥叫理儿?我说的就是理儿,晒脸我干你,信不信?”
“行,行行。”蚊哥缩了缩脖颈,延伸怨恨的小声碎碎念。
看到刘博生不停冲我使眼色,我收起菜刀,一脚蹬在他身上,摆摆手驱赶:“行你麻痹行,老子就搁这儿等你,有招想去,没招死去,再特么砸我门一回,再特么敢来砸我门,脑瓜子给你削放屁!”
几分钟后,蚊哥一伙人狼狈逃离,我吐了口唾沫,随手“咣当”一下合上房门。
关门的同时,我朝外面瞄了一眼,见到就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走廊,对面还有一户人家。
这两天,我跟坐月子似的始终在这间房里晃悠,压根不知道外面是个什么情况,也根本不了解目前身处的环境。
之前说过,“王良”他家属于三室改四居,我住的屋子恰巧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