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专业,前挡风玻璃上一道一道的污痕。
楞了几秒钟后,我扭头望向小哥俩:“你们干的?”
“嘿大叔,我们是想做好事,但没经验。”两个彪犊子立即小跑到我面前。
见他们两手空空,我眨眨眼皮问:“拿什么擦的?”
“我俩用你酒店的水管把衣服弄湿,干擦的。”张千璞晃了晃自己的胳膊,我这才注意到二人的袖管全是湿漉漉的,尤其是彪子的衣服居然还“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珠子。
yang城的温度确实比北国要暖和很多,可要知道现在是过年,又是后半夜,湿冷程度可想而知。
我思索一下后轻问:“什么都能干?”
“啊?”张千璞迟疑几秒钟,马上小鸡啄米似的狂点脑袋:“对,什么都能干,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我们以前在老家就是跟老大混的,规矩啥的都懂。”
“先上车吧。”沉默几秒钟后,我努努嘴招呼。
十多分钟后,来到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中餐店,随便点了几样小菜后,我又给两人要了两份饺子。
菜刚一上桌,两人立马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争前恐后的往嘴里猛噻,我坐在对面慢条斯理的吸着烟,微笑道:“一天没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