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彪小子说着话同时哈腰低头凑到我面前。
我扫视一眼张千璞,又看了看彪子,直接摇摇脑袋。
彪子立时间瞪着牛眼低喝:“你啥意思啊?我们给你干活都不行呗。”
“我没合适的工作给你们。”我绷着脸道:“况且,以你们的岁数也属实不适合跟在我身边,行啦,赶紧走吧。”
“真特么能装逼,彪子咱们走!”张千璞撇撇嘴,气鼓鼓的拽起同伴,骂骂咧咧的摔门离开。
等俩小孩儿走远以后,我长舒一口气,苦笑着摇了摇脑袋。
人生贵在经历,记得我和钱龙像他们这么大的时候,也天天抱着脑袋思索应该如何暴富,怎么才能不劳而获,当我们跌跌撞撞的一路走过,我才猛不丁想起来,曾经我跪倒在林昆面前,求他带我上道时候,他当时为什么会表情复杂。
收拾好心情,我转身也立刻库房。
刚一走出酒店,我就又看到那俩小孩儿蹲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吧嗒吧嗒”的裹着香烟,两人手里的烟卷不一样,估摸着很有可能是捡别人丢掉的烟屁,扫视一眼他们后,我佯作不认识的模样径直往前迈步。
走到车跟前,我突然发现车子是被擦过的,不过可能擦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