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门口的玻璃橱窗背后,两个套着廉价运动服,蓬头垢面的青年像鹌鹑似的挤靠在一起,抽着烟小声念念有词,看清楚俩人模样后,我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又眯眼看向他们脚边堆着的蛇皮口袋,顿时间豁嘴乐了。
这个世界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很多人可能你不刻意找,或许转个身这辈子就不会再见面,而有些人却总会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悄然临门。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打死我都不会信,这俩家伙竟然是把连城捶了个乌青眼的民工。
见我眨巴眼睛上下来回打量,两个小伙也昂头朝我望了过来,眼神里透着浓浓的桀骜不驯和鄙夷。
没错!这俩家伙竟然在鄙视我,尽管我不清楚其中的缘由,他们或许也根本不知道我在几个小时前曾经见过他俩。
我点上一支烟,朝着段磊安抚:“我进去跟他们谈谈吧,你们再找警方和医院把该出的证明都办好,大过年发生这种事情确实糟心,但别影响正常秩序。”
走进酒店里,我径直来到两个青年面前,微笑道:“俩小兄弟,借一步说话吧?”
“你特么管谁叫兄弟呢,谁是你兄弟啊。”
“借什么借,啥也不借,想谈事就拿钱,没有一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