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巡捕来了也不好使。”
哥俩“蹭”的一下同时蹿了起来,像是两台年久失修的鼓风机一般,说话的嗓门又大又沉,言语间还夹杂铺天盖地的唾沫星子,其中一个甚至还情绪激动的上前在我胸脯上狠推了一把。
我没跟他们置气,仍旧笑呵呵的发问:“我想问问死者跟你们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跑我们这儿要赔偿?”
“我爹!”
“他爹,我叔。”
两人对视一眼,一个直接从怀里掏出户口簿,在我脸前比比划划:“巡捕都确认过的,你不相信可以看看。”
“巡捕确定过的事情,那肯定是真的,我看不看没啥意义。”我掏出烟盒递向他们,同时轻问:“怎么称呼啊两位?”
“少跟我们套近乎,我爹叫张华,我叫张千璞!我是他亲儿子。”靠左边的小伙硬生生的怼了我一句,抻手将我递过去的烟盒拨拉开。
这小子皮肤黝黑,浓眉大眼,长得不算有多帅气,不过透着股子机灵劲,跟我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叫嚷的时候,两颗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始终滴溜溜的转动。
我又看向右边的小伙笑问:“你呢?
“阿彪!”那青年岁数比左边的稍微大一点,粗眉单眼